呢?”
路云起神色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求知欲这么旺盛,到底还是个黄毛小子嘛。”
“学什么不好,非学人家造反,你施家到底是跟了东宫有些年头,上梁不正下梁果真便容易歪。”
数落归数落,路云起还是好心地解释道:
“中毒呢,也是真的。”
“不过那箭伤嘛,只是划破曾皮肉,本将当即便将那层皮肉削去了,那毒便进不到骨髓中。”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在场之人都难免倒吸了一口凉气:
割肉啊,好疼。
“不过为了让效果更逼真一些,本将给自己用了一些立竿见影的蒙汗药。”
路云起走近了,黎王便发现他左脸上有些不知名的红肿。
路将军察觉到黎王的注目,便有些不自然地将脸转向了另一边,他当不会告诉旁人那是他醒来后骁勇如初,矫健如昨,在反军中一顿横扫、冲出重围后,被身边美人赏的。
路云起步步逼近,施宝来纵有重兵在握,亦觉得危险重重。
他立时召集门外军兵,力图速战,向大雍朝野发难,却发现:
“施宝来,所见即所得,你能够召集的本家军兵都在你眼前了。”
“旁的,你动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