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
她将那些被东宫弃之一边的画像一一铺陈,自顾自道:
“兵部尚书楼霄的表侄女,相貌平常,胜在家室。”
“礼部尚书邱延直之女,才貌俱佳,只是年岁才十四。”
“还有这位,是曲夫人朱碧落娘家的族亲,这眉目间的疏离真真是和某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倒是举人丝毫不避嫌,还亲自下场拉媒保纤。”
冯芊语这般意有所指的描述,令东宫推开积重如山的奏折,重新拾掇起那些被他扔在一边的画像,才发现其中夹杂的一张,其描眉画黛的笔触竟这般熟悉:
“她如今倒是不挑,白事红事都要插上一脚。”
冯芊语抿唇一笑:
“她人虽不在,但眼睛却还盯着呢?”
“这人奸诈得很,偏寻那长相与自己相似的往太子殿下身边送,说什么不必惦念,实则就怕太子殿下忘记了。”
“罢了,罢了,一山不容二虎,本郡主不与这等人争。守活寡这等事,本郡主一日也忍不了。”
这一年,东宫与大理寺卿曲府两边干耗着,东宫隔一断时间便要提醒大理寺卿孝期将过,婚约需如期履行。
曲夫人朱碧落年初刚从族亲那过继了一个儿子,年岁尚小,日常心思都用在教导幼儿上,便只有曲蕤飏一人独自笑话储君带来的压力。
重压之下,他给两个女儿都去了信。
路老板身在江南,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以至于路云起求亲求了六回,都被无情地拒绝了。
路将军镇守着甘州边境,七下江南为博美人一顾,不惜在金毓坊中扮起了学徒。
过五关,斗千人,路云起最终站在了曲萝衣的面前。
当路老板亲手掀开路云起脸上的面罩时,便听他迫不及待道:
“路老板,这下本将便是你的人了,当牛做马在所不惜。”
路老板丝毫不领情,只道:
“这一批学徒的资质平常了些,便连长相也不讨我的欢喜。”
她这般嫌弃,蹙弯了眉,令将军顿失耐心:
“家底都掏给你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嫁?”
路老板闻言当即不乐意了: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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