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那般讨好,他避之不及,看都不看一眼。
今生,换她避之不及了,可这男人竟然送伤药过来了。
你说他是不是贱啊?
“我还以为宁王殿下深夜造访是来取我性命的,原来是特地过来送药的啊?”
君砚尘的脸色微变。
“可是——”
黎落落的话锋陡然一转,直接反手将那药给丢了过去。
“谁稀罕你的破玩意了?”
君砚尘错愕一瞬,凝视着黎落落嘲讽的水眸,胸口也涌上了一抹火气,拳头猛地一紧。
亏他方才还对这个愚蠢的女人心软了……
“嫣然研制的金疮药,原也是你不配!”
她云嫣然的东西,她还嫌脏!
“君砚尘,我没功夫陪你吵架,也不会死在父皇下旨之前,让你这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战神加好儿子形象受损,落井下石的笑话既已看够,就请回!”
黎落落忍着后背的疼痛,连个眼神都不愿分的下了逐客令,她边想着之后的对策,边收起了图纸,不料……
手中忽地一空!
黎落落的眉头一皱,就看到了君砚尘诧异的面孔。
“你画的?”
“你眼睛有毛病?”
黎落落的话脱口而出,君砚尘的眉眼倏地一沉。
黎落落看着他那双明显区于常人的墨蓝色眼眸,脸色变了又变,语气却依旧算不上好。
“你方才不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别废话!”
君砚尘转而看向图纸,面色渐渐开始凝重,没好气地质问道,“本王要问的是,这是谁教你画的?又是那个叫风什么的侍卫?”
图纸上——
是一架结构奇特,灵巧却并不复杂的飞翼银甲!
而且绘画的方式也很新奇,和传统的水墨不同,是用削尖的煤炭画的,细线勾勒,精巧清晰,让这飞翼银甲的构造变得透彻易懂……
若是真能造出来,那燕州的困境指日可解!
可这……绝不应该是黎落落这种草包妇人能想出来的东西!
没想到……
黎相的手中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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