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行面露沉吟,似在犹豫。
田文靖拱手:“公孙先生,其三是什么?还请赐教!”
公孙行眉头紧锁,先是侧首沉吟,后又摩挲下巴,似有不解,“其三,是女帝里子面子都要。”
萧荣皱眉,“里外里都要?”
“不错!”
公孙行起身踱步,“按王爷所说,朝堂上二人上朝之前分明是得了女帝旨意。
设想女帝威胁二人,赈灾可免死,二人当如何?”
不待萧荣回答,他自顾自道,“二人犯的乃是杀头的罪,女帝给机会,他们定然会接着。
这次赈灾他们必定要尽心办好,甚至为了活命他们没准还会把此前吃下的再吐出来!”
“待赈灾完成,女帝再于途中寻二人一个错,于人前斩杀。那时候百姓只会念女帝的好,对二人唾骂。”
“果真如此,女帝既可以赈灾,又能堵住朝中大臣的嘴,还能诛杀二人,更能获得民望……”
“此谓里外里都占!”
田文靖惊得手中茶水都撒了不少,“公孙先生,会不会女帝真的只是想以此缓和朝臣关系,特意给的二人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呢?”
公孙行瞥耐心解释:“田大人,谋人虑事,须将于己不利的因素想到最糟,于对手的则须想到最好。
不然马大人,隆大人的下场就是先例。”
田文靖一个哆嗦。
公孙行的话让他确定了此前的猜测——女帝真的对朝臣动手了!
萧荣放下书,神情严肃。
先前他只是猜测,如今听到公孙行所说,陡然察觉到一股危机。
片刻后,他沉声道,“公孙先生,此局如何解?”
文士摇头:“此乃阳谋,无法可解。”
“无法可解?”
公孙行无奈点头,“一则二人所犯的是死罪,又是吏部为代表的诸位大臣将其推出,没了退路。”
“二则女帝给他们戴罪立功的机会,他们接下,就等于有了一线生机。
人心如此,即便知道女帝可能会杀他们,他们还是得赌,赌这一线生机。”
“就算他们不畏死,也要为一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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