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长久以来见惯了朝堂上那群男人的尔虞我诈,更让上官婉儿对任何男人都心怀戒备。
加上许良此前声名狼藉,眼下却又显得如此狡诈,所出的计策更是狠辣。
前后相差如此之大,若非亲眼所见,饶是萧绰都难以相信,更何况是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拱手,“陛下,臣对许大人没有成见,只是有些担心他给陛下献计时会有留手,久而久之形成隐患。”
萧绰摇头道:“是人都有私心,不过论心论迹不同罢了。
只要他不叛国通敌,不谋逆篡位,不动社稷根本,于朕而言便是忠臣能臣!
至于他是贪财还是好色,都无伤大雅。”
“婉儿,还是那句话,水至清则无鱼。”
上官婉儿躬身,“臣记下了!”
萧绰点头,起身长舒了一口气,感叹道,“这十万两花得值啊!”
上官婉儿面带询问。
萧绰心情舒畅,轻笑道:“十万两不仅了了许良除萧荣的大功,更让他免费帮朕出主意,解决了尚书阁首辅的忧患。”
“若分开论,他的功不止十万两,之前献的计策也都至少要二百两的。”
“这笔生意,就算是钱不韦来了也要赞一声商贾天才吧?”
上官婉儿面露错愕,账还能这么算?
萧绰似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问道,“钱不韦到哪儿了?”
上官婉儿面色一凛,“昨日来信已经到了大乾境内,最迟明后两天就能抵达长安。”
“好!”
萧绰神采奕奕,“朕很期待钱不韦跟他的碰面。”
与此同时,
马车上,斜躺在车厢内的许良一个猛然坐起,恼得捶胸顿足,“不好,亏了!”
老国公许定山正如老僧入定,闻言睁眼问道,“什么亏了?”
“十万两是除萧荣的功劳,是陛下应该给我的。
给张大人的计策是另外的价钱!”
老爷子呵呵笑道,“要不让顺喜掉头,回去再要?”
许良犹豫了一下,无奈躺回去,“算了吧,不能因小失大。”
老爷子深深看了许良一眼,“陛下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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