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人也纷纷竖起耳朵。
来之前他们只听张五六说了吃绝户计,纷纷感叹此计巧妙。
“利用妇人善妒,不许旁人染指自己家产之心,此人如此擅长揣摩人心!”
张居中摇头,“太爷,不是孙儿不愿告诉你,实在是出计那人再三叮嘱,不可泄露其身份。”
张五六无奈摇头,“既然如此,此番事了,你定要好好谢谢此人。为你,也为我张家!”
“是,太爷!”
张五六又道:“可也是,此计虽妙,若被你那媳妇知道有人如此算计她,只怕难以善了。
行了,快回家宽慰媳妇吧。
此女也不容易,年轻时跟着你遭罪,如今又被我等这般设计。”
“莫要行那新人胜旧人之举,被我知道,不饶你的!”
张居中拱手,“太爷放心,我张家没有这种忘恩负义之人。”
“好!”
张五六放下马车帘子。
其余几人依次道别。
到了二哥张朝南这里,却是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四弟,加把劲,争取明年这个时候就能喝你孩子的满月酒!”
张居中拍拍胸脯:“二哥放心,包的!”
待马车驶向远方,他这才喃喃道:“许大人之计,果然神效……此等大恩,必须重谢!”
……
镇国公府,农园。
许良当着许定山跟顾春来的面打开一个锦盒。
锦盒里整整齐齐码着二十根黄中微青的手搓香烟。
前世当兵那会,他有个滇南的战友,曾给他们带过自家种的烟叶,也教过他手搓烟卷。
这些香烟,正是几天前他从老爷子许定山园里掰的芋头叶子阴干所制。
许定山看着面前圆卜隆冬枯枝一样的东西,忍不住问道:“大孙啊,你祸祸了我满园子的芋头,就弄出这么个东西?”
许良笑道:“这可是好东西!
一支提神醒脑,两支不觉疲劳,三支金枪不倒。
这里面可是加了参片、淫羊藿、黄芪……”
许定山目光渐亮,下意识搓了搓手,竟有这种好东西?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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