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纸条扔回去,同时心里对沈妄川残存的一点好印象即将消失。
沈妄川却好像没有意识到一样,刷刷刷地在纸条上写字:
“上周感觉没带你玩尽兴,有机会再玩一次怎么样?”
纸条飞过来。
这算什么要求,谢流宴觉得自己就从没搞清楚对方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就这样吗??”
沈妄川难得在谢流宴的字迹中看到问号,他从对方的话里面看出什么,这个时候当然选择顺杆子爬:
“要是可以的话,平时可以把作业借我。”
谢流宴看到对方具体的要求才算放下心来,可以,这很沈妄川了。
直到现在还在惦记能不能谢流宴的作业。
谢流宴向来不怎么写作业,一般不写作业的人都有两种理由:
要么是想偷懒,不想写;要么就是没必要写,他看几眼就差不多。
谢流宴属于后者,不过既然沈妄川提出了这个要求。
“好。”
沈妄川看到这个字的时候笑了一下,瞥了对方一眼。
此时的谢流宴目光专注地在看书,算是不能再聊了。
从这些天打交道下来,他发现谢流宴真的不喜欢欠别人什么东西,一旦有就一定要和对方算清楚。
所以他才会提出这样简单也不简单的要求。
一举两得不是吗?
在认识他之后,沈妄川觉得校园生活远比想的还要有趣许多,他有点期待和对方成为真正交心朋友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