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疼。

    他一改往日在沈妄川面前调笑的性子，此时安安静静地站在对方身边，等待展台之上的那人说话。

    沈妄川其实有点预料到了，在他和谢流宴见面时，他隐约地感觉当时的谢流宴似乎在意着什么。

    不然也不会在见到他时表情有一瞬间的复杂。

    只是几秒的功夫，对方就又戴上了伪装的面具，成了让人猜不透心思的人。

    明明最后走的时候男人的姿态是那样的潇洒，可沈妄川却觉得对方有点介意，也许是监狱的环境并不好。

    到处都是无秩序而又混乱的现状。

    哪怕他在来到监狱之后靠着武力让一些暴躁又崇尚血腥的人一时服了软，但也仅限于此。

    在这所监狱里，黑暗成了常态，没有人能够置身其外。

    而身在其中的人，只能任由黑暗侵蚀着自身，而无力改变。

    又或许是因为他，这一点沈妄川自己也不确定。

    他只是单手插兜，目光定定地盯着台上的青年，看着对方摇晃着手中的香槟，最后一饮而尽。

    明明是这样嘈杂的地方，他却好像听见“咕咚”一声，是青年喉结滚动的声音。

    在灯光的照耀下，对方及腰的银发越发耀眼夺目，哪怕是坐着，那人的身姿依然挺拔，是军人的做派。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对方会跷二郎腿。

    纯黑的军裤没有一丝褶皱，依稀能勾勒出对方笔直修长的腿型。

    黑色高帮靴在空中轻点，让沈妄川看得入了神。

    等到他抬头去看时，谢流宴的目光直直与他对视。

    他虽然有点意外，但也不避不闪，最后是谢流宴先移开了目光。

    香槟喝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该干活了。

    他站起身，一瞬间强大的信息素爆发，薄雾冷杉的味道充斥整个广场。

    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不少人因为抵抗信息素的压迫而弯着腰，额头甚至渗出了汗液。

    谢流宴对于信息素的控制达到极端精准的程度，只会让这些囚犯感到难受而不至于激起过度的反抗。

    在这样的信息素压力之下，只有寥寥无几的人看起来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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