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认出是刚离开不到二十分钟的仁逸。
一边检查身体,一边埋怨道: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下手就没个轻重吗,刚送走了一个,又给我抬来一个,有完没完了!”
那狱警略显尴尬道:“王狱医,他就是刚走的那个,这小子自残,王狱医你还是快救救他吧!”
又是那小子?还自残了?
王狱医仔细一看,果然是他,翻了翻仁逸的眼皮。
“去,把你们监区长给我叫来!”
那狱警战战兢兢,有些后怕,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了监狱办。
十分钟后,黄书良与李风同时来了。
来的路上,小狱警将事情的经过已经全部告诉了二人,为此李风跟黄书良吵了一路上。
两人进入医务室,发现仁逸已经打起了氧气,浑身又被王狱医扎满了银针,脸部肿得像猪头一样,属实惨不忍睹。
“老黄,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诉过你嘛,仁逸现在不能出事,杨威已经将仁逸的案件提交给他的老师沈博了,沈博可是人大代表,极有可能要为他翻案,钱虽然好赚,但是你把他整死了,小心把自己的仕途和老命给搭上!”
黄书良闻言,也是一阵后怕,不厌其烦的道:
“知道了,我也没想到,这小子那么极端,稍后我会让人收敛点!”
一旁的王狱医忍不住气愤道:
“还收敛?沈博我认识,他可是一个刚正不阿的老顽固,你最好半年内不许动这小子,让他先把伤养好再说,若是真死在这里,沈博绝对能把武陵监狱的事捅到中央去!”
黄书良沉默了,没有回答,心里也开始斟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