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可能会产生一些负面效果——有了前车之鉴,以后的敌人一定会选择和自己血拼到底。而不杀的话留着这几个有野心的墙头草又是一个风险,保不齐搞出什么事来。
他单手撑着脑袋沉思了一阵,开口道:“先不要打草惊蛇,单独关押,然后试探试探,就说我准备让他们当个分舰队的指挥官,问他们愿不愿意为我们效力,语气诚恳一点,多问几次,要是果断拒绝的呢就放出去让他做个平头百姓,只要他稍有迟疑你明白应该怎么做的”
钟其霖略一愣神,随后就明白楚清是在钓鱼执法。
“我刚刚看了报告,我们的战舰受损情况很严重,除了延陵号和震泽号损伤轻微之外,其余舰艇的伤势都影响到了战斗力”,军械总监徐仲虎缓缓开口,“最要命的是我们没有维修那些大型舰艇的能力,申浦造船厂的船坞最大的不过4000吨级,容纳不了海犀和太溪二舰。”
这的确是一件要紧的事,海州等地的舰队覆灭之后,首要任务就是立即巩固胜利果实,出动舰队接管三地,震慑宵小,但现在这支模样凄惨的舰队拉出去怕是反而让人动歪心思。
“是否要联络洋州公国?”,李和询问道,这个位面的洋州公国位于沧东海区以南3000海里,由于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与其他大陆隔离,一直秉承中立,为所有客户提供舰船大修服务。
本位面历法1667年11月7日,乾沧帝国都城北沧城内的议会大厦
祁世安的舰队被全歼的消息已经被转送到了北沧城,随后帝国议会再次召开紧急内阁会议。
一队衣着华丽的卫队簇拥着乾沧皇帝走进会场,各部大臣和议员们也找到各自座位落座,侍从官例行宣布会议开始。
“原沧东巡阅使祁世安面对外敌入侵玩忽职守,图谋叛乱,罪不可赦”,
乾沧帝国军务大臣、议会第二执政官、海军上将孙天威率先起身说道,“虽其本人已经伏诛,但不重罚不足以彰显我皇室威严,望陛下下令将其家人流放!”
坐在长桌宝座一端的年轻帝王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个身影——东亲王孙南中和议会第一执政官,两人面无表情,似乎这件事与自己无关。
周围席位上的议员们也窃窃私语,猜测这场斗争会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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