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扇小门前,熟练的推开进入,再不见人影蹿出,安崇邺才移开双眼。
“可知这是哪户人家?”他开口问,语气不咸不淡。
“回殿下,是户部侍郎宁大人家后院。”
驾马之人不是简简单单的侍从,他还是皇子府的暗卫,平日里游走于京都各处,对京都城的各大官署府邸、街道小巷也是了如指掌。
户部侍郎。
安崇邺细细想了想,从脑子里抠出一个人来。
宁辽。
同为一姓,却不知是父子?还是亲戚?
翌日,宁绝醒来时,只觉双眼模糊,脑袋一阵闷疼,跟被人甩了一棍子似的,浑身上下软弱无力,连骨头都十分疲惫。
“嘶……”
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揉着炸裂的太阳穴,他看到被丢在地上的斗篷和外衣。
记忆灌入脑海,他清楚的记得昨夜发生的一切,包括喝醉后被安崇邺扶上马车、喝解酒汤和下马车自己回房睡觉的所有,一丝一毫没弄丢半分。
“我这酒量,忒差了些。”
原先没喝过酒,他还以为,区区一壶果酒不至于让自己难堪,谁曾想,他还是高看了自己。
看来以后是不能再沾分毫了。
想到昨夜的情况,感叹的同时,他也庆幸自己没在安崇邺面前耍酒疯,否则真是小命难保。
等宿醉的身体缓过劲来,他掀开棉被下了床,昨夜的雪下得不大,一夜过后,院子里也不过铺了薄薄一层,像一地轻纱。
宁绝吐出一口白雾,捡起地上的外衣和斗篷,屋子里的碳火早就熄了,寒风透过缝隙浸入,蹿进他袖口里,激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扣扣扣!”
敲门声适时响起,屋外是阿七的声音:“公子,您醒了吗?”
“嗯。”
宁绝应声,阿七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盆热水。
上前将铜盆放置在洗漱架上,他看了眼冷飕飕的房间,说:“公子先洗漱,小的立刻去准备炭火。”
宁绝摆了摆手:“先给我准备浴桶,我要沐浴。”
“是!”阿七领命下去了。
宁绝洗了把脸,又仔仔细细漱干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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