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退下。
宁绝坐在软榻上,屋子里炉火升起,松木熏香的味道刺激得他脑子闷疼,一只手扶着头撑在案几上,昏昏沉沉的思绪让他提不起精神,只能闭目不发一语。
“公子,您不舒服吗?”松露端着早膳回来,看到宁绝满脸疲色,不由询问。
手指揉了揉太阳穴,宁绝淡淡回她:“脑子有些沉闷,大约是昨夜受了凉。”
“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松露放下托盘就要走,虽然不知他与自家主子是什么关系,但就半夜带回府,亲自送到揽月留芳居住的这一举动,已然昭示着二人之间关系匪浅,最起码,殿下是重视他的。
“慢着。”
宁绝叫住慌慌张张的小丫头:“一点小风寒,用不着请大夫,你看看府里有什么药,随便煮一贴给我喝就好。”
高门贵府里,通常都是备着药材的,请大夫费时费力,他欠四皇子的已经够多了,能少一桩算一桩。
“这怎么行,殿下回来会……”
“殿下若问起,你就说是我的意思。”
宁绝打断她的话,说的话越多,脑子就越不舒服,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我想再休息一下。”
松露犹豫了片刻,看到他确实面色不佳,也不再叨扰,低头行了个礼:“奴婢告退。”
房里安静下来,宁绝关上房门,脱下衣物,走到床边躺下,浑身乏力的感觉很不好受,希望睡一觉起来能消减些。
生病的人睡得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宁绝再醒来时,安崇邺一身青衣便服坐在他床边,一双凤眼沉沉,在看到人醒来时,他敛起眸光,薄唇扬了扬。
“如何,可好些了?”
“殿下……“
宁绝双手撑着要起身,安崇邺见状,一手扶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整理好他身后的枕头,等他坐好后,又往上拉了拉被子,盖到他腰腹位置。
安崇邺这明显照顾人的姿态让宁绝微微蹙眉,他与殿下还没亲近到这种地步,不应当这般逾矩。
“殿下……”
他开口想说点什么,但安崇邺及时打断,一碗清粥递到面前:“先喝点粥吧,睡了那么久应该饿了。”
刚才松露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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