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于亲密了。
安崇邺见他一口气憋着吐不出的样子,眼神顿时落了下去:“一个称呼而已,叫不出口就算了。”
手腕上的力道松懈,宁绝下意识抬眸看他,凤眼低垂,神色落寞,一副被负心汉伤了的样子……
至于如此?
“殿下,你我身份悬殊……”
话刚说了半句,安崇邺立刻收回了手,明显感觉到气氛微变,宁绝立刻转换语气:“能与知非相识,是宁绝之幸。”
知非二字,叫得别扭而黏腻。
安崇邺却似很开心,他从枕头底下取出一个盒子,递到宁绝面前:“打开看看。”
巴掌大的深色檀木盒,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宁绝接过,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枚鲜红如血的玉牌,玉牌上细下圆,微微弯曲,呈花瓣形,两面光滑,没有丝毫雕刻的痕迹。
宁绝将其拿起,入手温润如玉,黑色丝线编制的勒子穿过玉牌尖细那头,两颗红色玛瑙珠缀在上面,与落下的花瓣形玉牌相映得彰。
“这是,玉石吗?”
宁绝不懂玉,但这东西晶莹剔透,内里血红一片,看着就不是俗物,应该是不便宜的。
“是青鱼石。”
安崇邺拿过他手里的玉牌,手指勾起勒子,轻柔的将其系在宁绝腰带上:“前些日偶然所得,只一眼,便觉得与你相配,就带回来了。”
他没说,他的手臂就是因这块青鱼石所伤,若不是为了接住差点摔碎的它,他也不会被杀手刺中,差点废了整条手。
浅色的衣衫衬得腰间的玉牌格外惹眼,宁绝拧了拧眉:“如此珍贵的东西,殿……知非,不自己留着吗?”
安崇邺笑了笑,第一眼看到这块玉牌时,他瞬间就想到了第二次见到宁绝时,他穿的那一身红衣,炙热如火,勾人心弦。
好物配妙人,才不失珍贵。
“过些日放榜,我不能与你同去,不过,我会在府里等你回来,不管结果如何,这枚玉牌,都是你的贺礼。”他柔声轻语,好似情人低喃。
宁绝下意识抚摸着玉牌的纹路:“若是我没考中,你……”
“如果你没考中,我便再次邀你,来我府上做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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