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他自己做主,宁府缚不住他,宁辽也是如此。
翌日,宁绝写了封信送到驿站。
在外面吃过早餐后,他拎着两袋果脯走进乌马巷,临近家门,突然看到熟悉的人站在门口四处张望。
宁绝看过去,正巧那人也望了过来。
“小公子……”
李管事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满面笑容说道:“您可回来了,老奴打听许久,还以为找错了地方。”
“有事吗?”
李管事搓着手说:“奉老爷之命,老奴来请公子回府。”
说是请,实则空手徒步,连个代步的马车都没有,何其轻视?
宁绝轻笑一声,绕过他,自顾往门口走去,在他开门时,李管事不解询问:“公子可是要带什么东西,老奴帮您收拾。”
门打开,宁绝一脚跨入,正当李管事也想上前时,他转身制止:“本朝律例,擅闯他人宅院者,处十杖,并羁押十五日。”
“李管事,请回。”
言罢,大门关闭,门闩落下,徒留一人站在外面,呆愣许久。
回到房中,宁绝将果脯打开,黄澄澄的桃脯微酸泛甜,他尝了两口,拿起昨夜没看完的杂记,斜躺在软榻上,一边吃一边看,闲散得很。
时间一晃而过,宁绝睡了一觉醒来时,外面已经暗了下去。
突然想起昨日陆亦泽邀他去燕江楼赴宴,宁绝急忙起身,看了眼房里的漏刻,已经申时末了。
还有一刻钟时间,他衣服都没换,起身就往外走去。
李管事早已经走了,屋外一片静谧,从乌马巷到燕江楼,大约四五里距离,脚程快些,走过去也要两刻钟。
行至半路,宁绝去书屋挑了只上好的紫毫,可不能空手赴宴。
今夜的燕江楼异常热闹,三层高楼被陆家大公子包了场,几十名新进贡士齐聚于此,或吟诗作对,或高歌豪饮,尽显文人本色。
宁绝刚走到门口,守在外面的小二上前拦住:“公子留步,燕江楼今日被贵客包场了,请明日再来。”
“包场的可是陆亦泽陆公子?”
“正是。”
“那烦请通禀,就说宁绝前来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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