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脸,又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酒意上头,宁绝迷迷瞪瞪的看着眼前拿着帕子在自己身上不停抹来抹去的人。
“知非……”
他低吟一声,直接把眼前人叫愣住了。
安崇邺一脸不可置信,盯着他问了一句:“阿绝,你叫我吗?”
“知非!”这一声他叫得很清晰了:“我难受。”
安崇邺几乎要笑了出来,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能在意识不清时叫自己的名字,那是不是也代表,自己在他心里还有几分重量?
给他穿好衣服,抹去头上细汗,下人送来了醒酒茶。
安崇邺坐到床边,将宁绝扶起来,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端着碗送到他嘴边:“来,喝下去就不难受了。”
宁绝咕噜喝了两口,味道不好,他转过了头:“难喝。”
喜欢一个人时,连他的小性子也是可爱的。
安崇邺放下碗,正要起身让他躺下时,却被宁绝抓住衣袖:“别走。”
“我不走。”
他止住动作,手臂将人抱得紧了两分:“只要你不赶我,我永远都不会走。”
……
翌日,还没睁眼,宁绝就觉得脑子一阵剧痛,浑身如抽丝剥茧一样难受,他“嘶”了一声,手指一动,摸到一个温热的躯体。
几乎是瞬间,他脑子一震,立刻睁眼,生怕自己醉酒糊涂,睡了哪个不该睡的人。
入目是一双紧闭的眸,浓眉如峰,五官挺立,隔着一指距离,清晰可见肤质白皙,没有丝毫瑕疵。
他们面对面侧躺,安崇邺的手放在他腰间,而他的手抓着安崇邺胸前的衣襟,两人墨发散乱,呼吸交缠,一看就不像是清白的样子。
望着还在沉睡的人,宁绝思绪回笼,昨夜醉酒后的一幕幕浮现,从闻卿竹手里被抢走,马车里浓浓一吻,到进入四皇子府后,一路抱着,亲自擦身喂水,最后抵足而眠。
宁绝脸都要绿了。
都说了不能喝酒,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喝醉就算了,第二天醒来,还能清清楚楚记得那些糊涂事,这才是最让他难堪的。
松开那被自己揪出褶皱的衣襟,宁绝轻轻将腰间的手掌移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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