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四殿下,此事与我父王无关。”
“是吗?”
安崇邺冷冷一笑:“宁绝与诸位素不相识,如果不是因为前两日在朝堂上提了仁王叔半句,诸位今日又因何针对他?”
眼看他非要把话题扯到自己父王身上,安淳恩急了:“四殿下不要为了护着自己人,就胡乱诬陷别人,我父王一身清名,你不能这样说他。”
“呵……”
安崇邺嗤笑,往前两步,靠近安淳恩,用仅限于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先回去问问你父王,二十万两白银藏在了哪里,之后,再来与本殿细说清名二字吧。”
安淳恩愣住,双眼瞪得老大,死死看着安崇邺,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随后,安崇邺走到宁文正面前:“胆子不小,是哪家的公子?”
他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跟刀子一样扎进所有人心里。
宁文正被吓得腿软,却又不得不回答:“回殿下,家父……户部侍郎,宁辽。”
“宁辽……”
安崇邺思索一番,想到上元节那一次,他送醉酒的宁绝回家,他好像就是进了宁辽府中。
所以,是亲戚吗?
安崇邺回头看了宁绝一眼,见他面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反应,又想起会试结束那晚,他背着包袱独自一人走在街上。
他说,他跟亲戚闹翻了。
所以,是宁辽将他赶出了门,让他身无分文,不得不去找黑店住吗?
想到这里,安崇邺脸色越发阴沉,他看着宁文正,唇角勾起一丝嗜血的笑意:“很好,宁侍郎,本殿记住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
独留宁文正惊恐万分,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回到宁绝身边,安崇邺又收敛起了满身寒气:“走吧,回家。”
宁绝点头,牵过灵夙就要离开。
“慢着。”
一声高呼,引得所有人止步。
顶着疑惑探究的眼神,宁文正直直看着宁绝:“宁绝,方才是我不对,身为家人,请你跟四殿下解释一下,求他莫要怪罪父亲。”
只要不牵连父亲,要打要罚他都认。
他以为,他这般低声下气,宁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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