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拼了一半的机关锁。
桌边两人抬头看过去,就见一身黑红相间的闻卿竹跑了过来。
“嘿,还真是你。”
闻卿竹一边走一边笑,在看到安崇邺时,一脸惊讶:“四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安崇邺有些莫名:“我不能在这儿吗?”
“不是!”闻卿竹凑上前:“岑大人找您都快找疯了,您怎么还有空在这儿喝酒啊?”
“岑远?他找我做什么?”
“今日午时,余泗死在了牢里,陛下震怒,正要问罪刑部呢。”
闻卿竹说着,安崇邺脸色一顿,瞬间凝重起来:“余泗死了?”
“是啊,听说是在看守轮班时,撞墙自戕了。”
安崇邺皱着眉看向宁绝:“阿绝,我得进宫一趟。”
“去吧,小心。”
宁绝嘱咐,他一点头,就立马起身快步往外走去。
见人离去,闻卿竹拉着凳子坐下来,双眼在宁绝身上扫了扫,好奇问道:“哎,宁绝,你跟四殿下挺熟啊?”
“我最困难的时候,是殿下帮了我。”
“四殿下冷心冷情,从来不管闲事,你做了什么,能得他的帮助啊?”闻卿竹有点惊讶:“不会就因为长得好看吧?”
宁绝拨弄机关锁的手指一顿,说不准,还真是这样呢。
“上元节殿下遇刺,我帮了一点小忙,大约是因此,所以我落难时,他也伸出出了援手。”
他说着,换了话题:“你今日不用去骁骑营任职吗?”
闻卿竹拿过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下后才道:“陛下允了我两日假,明日我才去。”
宁绝点点头,看他吃着桌上的菜,又出言提醒:“菜都冷了,重上一桌吧?”
“无妨无妨。”
闻卿竹一边喝酒一边吃着:“边关的残羹冷炙我也吃过不少,这些都没动过,倒了可惜。”
倒是个不拘一格的性子。
宁绝笑笑,任由他去。
“哎,我昨晚上不是说要教你骑马吗?”闻卿竹扬了扬下巴:“趁现在有空,要不要去试试?”
“额……”
宁绝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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