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倒没有拒绝,将荷包收进了袖子里。
等屋里的太监都出来后,领头太监弯腰告退:“圣旨已宣,奴才还要回宫复命,就此告辞。”
“公公慢走。”
送走浩浩荡荡一群人,周围的邻居还在驻足观望,宁绝回到屋里,看着桌上那满满的赏赐,没有高兴,只余凝重。
往年一甲三名,大多都是进翰林院,而他,却是被丢进了门下省。
左司谏官职虽小,但是在殿前任职,且有讽谕规谏、规训教导之责,凡朝廷阙失,大事廷诤,皆可奏报。
若说看重他,又只给了他一个探花郎的名头,若说不看重他,可又许他谏官要职,这启安帝,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午时,贡院差人来报,请诸位新科进士前往天恩寺进香酬神,宁绝换上进士服,骑上灵夙出了门。
天恩寺外,陆陆续续围满了人,所有及第进士排列院中,由陆亦泽、苏屿、宁绝为首,按序进殿焚香叩拜。
祭拜完毕后,众人还要打马御街,从天恩寺一路游行,走过四条大街,在全城百姓的拥簇下,少女折花,投掷街头,千娇百媚下,少年骄子引天地共赏,踏歌入仕尚不负青春年华。
游完街后,众人前往琼林苑赴宴。
路上,众人骑马过街,陆亦泽走在中间,突然偏头看向右侧的宁绝,轻声道:“从接到圣旨那刻起,我就在想,会不会是负责起草旨意的官员把我们俩搞混了,明明是你的状元,却错落到了我头上?”
他微蹙着眉,言语间满是怀疑和难以置信。
宁绝握着缰绳哑然失笑:“满朝官员,谁敢误传天子圣令?”
圣旨起草好后,要经过多人审查,纵使一人有误,也会及时更改,绝对不可能出现错漏的情况。
话虽如此,陆亦泽还是不解:“可若不是因此,你又怎会落于我之下?”
“陆兄,莫妄自菲薄。”
宁绝并没有把名次看的很重,他笑了笑,反而宽慰对方,说道:“所谓才能,非一纸定之,陛下选贤举能,钦点你为状元,那必是你有胜于我的地方。”
帝王之心深沉,他所下的每份圣旨,必然都有他的一番道理。
陆亦泽仔细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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