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绝笑道:“否则我一个七品小官,又怎么会去打听王爷私事呢?”
邱彧了然点头,道:“此前谣言最严重的时候,陛下派了人查探此事,结果发现,此事确实与仁王有一定关系,只是还没找到证据,余泗便死在了牢里,后来,陛下以此为条件,让仁王选择,是离开京都还是囚于王府里,等待案件侦破,结果,仁王选择了离开。”
“不过,仁王也提了要求,就是必须等到游龙节后再走,因为他现在走的话,免不了被人猜测是与余泗一案有关,为了撇清关系,他表示游龙节一过就主动请求就藩,这样既不伤陛下名誉,也护住了他自己的清名。”
所以说,仁王还要在京都待上一个半月,而这一个半月里,就看他会不会对宁绝动手了。
宁绝叹了口气,打趣道:“要不我跟陛下请旨,先把我外调几个月算了。”
“你要出了这京都,只怕他会更好动手。”
邱彧拍拍他的肩安慰:“放宽心,陛下现在对仁王观测得紧,至少在这京都里,他暂时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那可保不齐。
之前不知道,可自从琼林宴一事后,他对安临硕有了些许了解,睚眦必报的性子,怎容得下他人接二连三的冒犯。
有些话在皇宫里不能说的太多,聊了片刻,两人各自忙去。
午时,众人齐聚膳房用餐,正吃到一半时,黄门侍郎柳学从踏入门中,他绕过诸多同僚,径直往宁绝的方向走去。
来人行至跟前,宁绝起身,揖手行礼:“柳大人。”
柳学一脸肃穆,道:“奉陛下口谕,传左司谏宁绝于昭仁殿觐见。”
突如其来的传召,让在座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宁绝也是愣了半息,随后弯腰行礼:“臣宁绝,领旨。”
柳学点头:“宁大人,跟我走吧。”
“是。”
两人一前一后在众人注视下离开。
路上,宁绝试探着开口:“敢问柳大人,可知陛下传召下官,是为何事?”
“宁大人去了便知。”柳学并不愿多说。
宁绝闭了嘴,一路行至昭仁殿门口,由太监禀报后,殿内传来一声高呼:“传,左司谏宁绝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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