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疲色明显,在看到宁绝那一瞬,猩红充血的双眼立刻变得有神起来。
“阿绝!”
他轻轻一唤,宁绝再也忍不住,起身冲上前将人抱住。
“知非。”
满心担忧在这一刻释放,紧紧抱住眼前人,感受到他实质的温度和心跳,宁绝才松了口气。
安崇邺也紧紧回抱,从天乾那里得知他在等自己时,他心急如火,只恨不能瞬间移动到他面前。
“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似怪非怪的语气,让宁绝整个人都柔软了起来。
“对不起。”
轻抚着少年的顺发,安崇邺解释道:“此次回京紧急,一入城便被父皇叫进了宫里,我本想传个信告知与你,但又怕你忧心,所以就想着等出宫后亲自来找你。”
谁曾想,阴差阳错,还是惹他担忧了。
宁绝倒没有在意这些,他问:“所以,武城的事解决了吗?这次回京,陛下如何说?”
“武城的事很麻烦,匪患虽然平了,但顺着线索往下查,我发现,那些匪徒并非普通人,他们训练有素,说是抢家劫舍之匪,实则他们劫杀的全是朝廷粮草和官员。”
安崇邺说:“而且从交手来看,他们本意并不在抢劫拦杀之上,倒像是故意制造争端,引起战火,我们的人只与他们交过一次手,他们便四处逃窜,而不用两天,他们又聚集一处作乱,所行所为,都像是有人刻意在引导布局!”
“我们费了一些心思,在那群人又一次聚集时,将其一网打尽,原本抓了不少俘虏,却不曾想,那是些亡命之徒,宁可自尽也不留一个活口,所以,哪怕最后匪患平了,我们还是不知道,那幕后之人究竟是谁,他们这样做又有何目的?”
安崇邺本来是想在武城多待些日子查清真相,但皇帝将他们召了回来。
一回到京都,他都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就被皇帝叫去了宫里,从武城之事,一直谈到朝堂之上,两父子在政议殿一待就是一整天,这才误了他去见宁绝的时辰。
听完他的解释,宁绝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受了伤,或者遇到了危险,其余的都不重要。
两人在空荡荡的屋里待了一会儿,随后出门往街市上走去。
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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