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崇邺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对于打嘴炮,他对宁绝向来有信心,饶是这一屋子的人一起,也不见得能赢得了他,执杯饮下美酒,他眼中似有笑意。
“如此娇妻美妾,小宁大人不与之共度良宵,岂非可惜?”
“是啊,小宁大人俊秀丰毅,莺莺姑娘貌美如花,你们二人模样般配,在一处不聊聊风花雪月,着实是不解风情啊。”
“莫不是小宁大人自视甚高,瞧不上莺莺姑娘青楼出身?”
“唉,莺莺姑娘虽出身低贱了些,但好在生得貌美,身负艳名,多少豪杰为之倾倒,小宁大人若能成她入幕之宾,也算是不枉年少了。”
……
他们边说边笑,看似打趣,实则揶揄嘲弄,不仅轻视了宁绝,也对叶莺莺的出身充满了鄙夷。
“诸位说笑了!”
宁绝不恼不怒,并未因他们的话露出半点不满:“在下并未看轻莺莺姑娘,实则是家中礼教森严,家慈曾教导,君子当守规律己,不犯七罪,为一生所警示,宁绝诠才末学,却时刻谨记,不敢轻逾。”
说着,他看向安崇枢:“大殿下宅心仁厚,必能体谅在下之意,莺莺姑娘不幸沦落风尘,能得殿下解救,想来日后也会结草衔环,以报君恩。”
既然他想把之前的杀意简化,那他就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再捧高一点,逼他不得不戴上这顶高帽。
安崇枢眯了眯眼,手里酒杯握得咯吱作响。
饶是不悦,却还是强扯着笑开口:“小宁大人这般说,本殿要是不答应,倒显得我气度小了。”
“如此,就随小宁大人吧,反正人我给你了,任你如何处置,都与本殿无关。”
“多谢大殿下。”
宁绝再次行礼,安崇枢摆摆手,他坐下,叶莺莺也屈膝退去,从头到尾,她像个物件一样被赏来赐去,由着他人如何轻贱,她也未发一言,更没有资格拒绝。
丝竹管弦奏起,安崇羽看着宁绝,又瞥了眼安崇邺,莫名嘀咕:“如此巧言善辩,难怪能得四皇弟青眼。”
一个左一个右,隔着老远的距离,安崇邺跟长了顺风耳一样,冷冷一眼扫过去,安崇羽心里一跳,立刻低头喝酒,佯装无事。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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