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你可讨上一杯尝尝,也算全了你这满肚酒虫的意。”
提到玉髓香,闻卿竹闻言眼睛一亮,父亲曾说过,他授封大将军时,陛下曾赐了一杯宫酿,名字就叫玉髓香,那滋味,父亲喝完,连着在他面前夸了三个月,到现在提起还是止不住咂舌。
想到这里,他来了干劲:“此行潞州,我肯定不会辜负陛下期望。”
就算是为了那杯玉髓香,他也会竭尽全力。
果真是个酒虫,宁绝叹息:“有干劲是好事,可潞州一行,危机重重,若只靠横冲直撞,只怕难成大事。”
“这不是还有你嘛!”
闻卿竹憨笑着:“陛下说了,此行我只负责带兵,具体过程要怎么谋划,都听你的。”
他没有丝毫忧虑,也不觉得自己堂堂大将军之子,听一个六品小官的指挥有什么不妥。
宁绝沉思着,问:“陛下派了多少兵马给你?”
“五千。”
闻卿竹立即回答,看样子还挺满意:“都是骁骑营的精锐。”
宁绝闻声,一整个眉头都皱起来了,潞州兵防图明确标明,燕王手下最少五万兵马,虽然分布不均,但都在潞州一带。
让他们两个毛头小子,带着五千兵马去戳人家五万人的老窝,不知道是启安帝高看了他们,还是故意逼着他们去送死。
眼见着他俏生生的眉眼都皱成了沟壑,闻卿竹还一脸不解,问:“怎么了?五千人少了吗?”
何止是少啊,简直是蚍蜉撼树。
“潞州有五万兵马,我们带着五千人去,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他长叹。
闻卿竹沉默了,启安帝并没有告诉他此行潞州的具体目的,只说了让他带着人隐秘前往,具体要做什么,都听宁绝吩咐。
此前他带兵跟安崇邺出过城,他只以为,这次也差不多,无非是平个乱,抓些逆贼,可没说是要攻打潞州,直接跟燕王作对啊。
“那什么,要不,我进宫跟陛下再要些人?”他挠了挠后颈,没了方才的踌躇满志。
宁绝摇头:“陛下若能给你,便不会让你跑第二趟。”
潞州兵权对启安帝十分重要,他给了五千,便表示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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