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万分值得的。
他的爱浓烈而直白,充盈了宁绝自小空荡的内心,也让他迸发了从未有过的情感,眼前之人,已胜世间万物,此生不可弃。
暖阳下万物正好,在校场待了半日,直至宁绝能完全熟练使用手上的暗器后,两人才回到城中,在宴月楼用完午膳,他们一同回了四皇子府。
安崇邺给宁绝准备了几颗解毒丹,虽说手镯里的毒针是用来对付敌人的,但未免出现什么意外,他还是让人提前研制了解毒的丹药,以备不时之需。
在四皇子府一直待到了戌时,回到宁府时,已经天色不早,宁绝一跨进麟上院,便见宁辽垮着一副老脸坐在他房里喝茶。
屋外候着一群下人,阿七阿九见到小公子,一个劲的打眼色,宁绝走上前去,便听到阿七悄声说:“老爷已经等您一个时辰了。”
宁绝微微蹙眉,走进屋,站到宁辽面前,不紧不慢颔了颔首。
“深夜莅临,宁大人有何贵干?”
宁辽一双老眼并不浑浊,他精明的目光在宁绝身上打量一圈,沉声问:“你今日未上值,又不在府中,去了何处?”
碍于母亲的脸面,宁绝收敛着态度,淡淡说道:“我与朋友出门游玩,需要上报吗?”
宁辽放下茶杯:“如今你已有官身,我自是管不得你交友应酬,不过宁绝,你始终要记住一点,如今谁都知道你是我宁辽的儿子,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愿意与否,你的所有行为,都会与宁府挂上关系,所以,谨言慎行,凡事莫要意气而为。”
依旧是那副说教的语气。
宁绝走上前,于他对面坐下,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一边漫不经心说:“大约在宁大人眼中,我就是个惹祸精吧?”
不管跟谁发生矛盾,宁辽第一反应,永远是在他身上找问题,就算最后发现并不是他的错,他也只会让他忍着,还要反思自己为何没退让。
“并非我这样想你。”
宁辽拧着眉,有些不悦:“宁绝,这是在京都,并非鄞州,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你、让宁府所有人魂飞湮灭,所以有些事情,哪怕不是你的错,哪怕与你无关,只要他们愿意,你就得成为其中牺牲者,纵有万千冤枉,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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