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天乾看了眼宁绝,见他点头,才上前坐下。
闻卿竹笑得开怀,倒了杯酒递过去,又给自己斟满。
“来,一起喝。”
天乾举杯与他轻轻碰了一下,饮完一杯后,却制止了对方继续倒酒的动作。
“暗卫,不能喝酒。”
喝多了,容易误事。
闻卿竹扯了扯嘴角,放下酒壶,看向宁绝:“他跟你学的是不?”
宁绝轻笑摇头,当然不是跟他学的啊,他是在四皇子府学的。
暗卫的职责是保护主子,除了服从命令这一条外,他们几乎都不能拥有独属于自己的思想和爱好,这是他们的忠诚,也是一种悲哀。
拿过雕花描金的酒壶,宁绝亲手给天乾倒了一杯。
“只要不喝醉,偶尔饮几杯也是无妨的。”他挑眉,放低了声音:“放心,我不会告状的。”
向谁告状,两人心知肚明。
天乾难得眉梢松懈下来,他端起酒杯,对闻卿竹抬了抬手:“闻小公子,请。”
闻卿竹眼睛一亮,举杯相敬,满口饮下。
“果然,还是你的话管用。”
他看了眼宁绝,咂嘴品着酒香,又对天乾道:“你也别叫我闻小公子了呗,跟宁绝一样,喊我清宴就好了。”
公子来公子去的,他听着难受。
知道对方不拘虚礼,天乾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他性子一贯如此,话少安静,似个黑暗里的影子。
三人在船上待到了亥时才回去,翌日,安承权去了金虎营报到,如料想的一般,他此行并不顺利,路上遭遇截杀不说,一进军营,就坐了个冷板凳。
金虎营十三名将领,无一人前来迎接,军中将士也视他于无物,连军帐都不引他前去,跟随在身边的侍卫愤愤不满,正欲发作,却被安承权制止下来。
他们自顾自在营地逛了一圈,一连三天,安承权没跟军营里任何人说上一句话。
直到第四日,身边侍卫无意透露出他此行目的,原来并非是意图掌管金虎营兵权,而是奉命视察,将于军中选擢出统帅及副将、参将数职。
这消息一出,军中那十三名将领纷纷讶然,他们其中有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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