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徒喻不濯第一个站了出来:“臣有本启奏。”
他递上一封明黄的折子,娄公公上前接过呈到启安帝手中,随着他翻看的同时,喻不濯道:“回禀陛下,北部沙洲长旱成灾,致使五谷歉收,百姓民不聊生,难承赋税之重,皆奔逃于渝、靖两地,四方抢夺霸占他人之财,以致地方官员上奏请命,或镇压驱逐,或减税驰援,万望陛下定夺。”
说罢,他手执笏板拜下。
启安帝看完奏折,抬眼望向下方众人:“众卿有何高见?”
民生问题,从来不曾间断。
季临上前道:“回禀陛下,臣以为,百姓凄苦,当以援助,然烧杀抢掠之举,亦不可忍耐轻饶,旱灾无情,百姓收成受限,便减轻赋税以慰民生,而那些流亡为寇之人,可示下镇压,取杀一儆百之法,逐一破之。”
随着话落,他身后便有人站出来。
一人附和:“臣附议。”
一群人也附和:“臣等附议。”
启安帝没说话,平静的看着他们。
“穆老觉得呢?”
他点了穆骞的名,一头花白的老人走上前,微微颔首回答:“老臣支持季大人所言,沙洲百姓之苦需解,而渝、靖两地也不该受此责难,一切遵从律法施行,当救则救,当罚亦罚。”
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若因天灾疾苦就可随意抢夺他人财物,那无辜者何以生存,整个国家岂不乱了套。
启安帝心中有了决断,不过相较于这件事,他更在意的是沙洲边境那边的车弥。
灾情之下,流民暴乱,城池混乱难守,官民不同心,如此天时地利,岂不正好给了敌国突破防线的机会。
“有关于车弥动乱一事,诸卿可商议出结果来了?”
这一出口,所有人面面相觑,文武两边各自低声细语,却始终无人站出来起个头。
“怎么,都哑巴了?”启安帝皱眉:“前两日不是吵得挺厉害的吗?”
“王卿!”
启安帝再度点名。
工部尚书王廉满头细汗,拱手出列:“回禀陛下,今年四方诸地天灾不断,以致国库空虚,百姓流离失所,此时实在不宜宣战出兵,臣愚见,认为和谈为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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