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她动的手脚吗?”
“是啊,这也是我怀疑她动机的原因。”
季子越叹道:“她做的太明显了,明显到不符合逻辑,但也正是如此明显的矛头指向,导致她一死,便再也无从查起,就像一个死局,表面看着到处都是门,但实际上能开的只有一扇,而那扇门背后就是宸妃娘娘。”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不管受谁指使,兰静就是专门射向宸妃的一支利箭,以死做局,只为将她拖入泥潭。
宁绝眸色一沉,联合朝上的声音,或许背后那人真正要对付的,不仅是后宫里的宸妃,最主要还是宸妃膝下的四皇子。
他问:“近半年来,有没有什么人跟兰静关系好,走得近,亦或是来往频繁的?”
后宫里的奴才,能接触到的也不过后宫之人。
季子越道:“别说近半年了,年里合得来的关系我都细细查过,着实是找不出半点能驱使她去陷害自己主子的理由。”
也就是他直觉信任宸妃娘娘的人品,若换做旁人,早就下了定论,就像三皇子安崇羽一样,从头到尾就坚信是宸妃指使兰静下毒,不过手段拙劣,没把自己藏好而已。
迫于皇后的压力和李大人的追问,如果再找不到证据证明宸妃无辜,那季子越也没了办法,就只能如此定案。
从皇宫离开,刚出午门,便见天乾候在一辆马车旁等着他。
宁绝歪了歪头,他记得早上是骑马来的啊,怎么这会儿换成马车了?
几步上前,不等他问出口,天乾行礼道:“公子,主子在车里等您。”
安崇邺?
宁绝双眸一亮,立刻上车掀开车帘。
那一袭熟悉的黑金色身影,端如冠玉,入目柔情,唇角是刚勾勒出来的笑意。
“阿绝。”他轻唤,伸手过来。
长袖微皱,宁绝牵上那修长的指节,弯着腰走到他身边坐下。
天乾驾车离开,大约是这几日太累了,安崇邺揽着宁绝的腰,把头靠在了他肩上。
疲惫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宁绝侧头,有些心疼的问:“这几日你都待在瑶华宫吗?”
“嗯!”
安崇邺点头,声音比以往更低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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