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但凡他聪明一些,就不会插手其中,给别人抓到把柄。”
“所以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陶杌去死吗?”
陶杌可是为了保住他,没有半分辩驳的主动揽责认了罪。
要知道,这事已经过去了许多年,许多细节模糊不清,如果陶杌狠下心,反咬许广儒一口,说这一切都是恩师指使、蛊惑他做出的,那很大概率他也不会被判死刑。
“陶杌虽阴狠,却也算得上知恩图报,二人相识数十年,或许,许广儒也值得他这么忠心……”
安崇邺嗤笑:“昨日,许广儒派人送信邀我去碧湘楼,企图用李耀的消息来跟我交换陶杌的命。”
李耀,就是兰静的那个侍卫弟弟。
宁绝脸色一变:“你答应了?”
安崇邺笑看着他,眼神有一瞬晦暗:“我向来不喜欢被人拿捏,况且陶杌这人……该死。”
他已经查到,上次伤宁绝的暗人,就是陶杌派来的,或许其中还有许广儒的手法,只不过对方藏得深,还没有给他抓把柄的机会。
宁绝:“那李耀怎么办,你还能找到他吗?”
宸妃的事已经过了七八日,如果再找不到真凶,只怕启安帝也不得不做出退让了。
安崇邺叹了口气:“找不到,他已经死了。”
什么?
宁绝猛然睁大眼:“他死了?”
“嗯。”
安崇邺点头,瞧着他呆滞的表情,和那微张的红唇,心念一动,忍不住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两下。
“那……宸妃娘娘怎么办?”
没在意脸上作乱的手指,宁绝担忧道:“没有李耀,谁还能证明兰静的行为并非宸妃娘娘所指使?”
急切与焦心让他五官皱起,好看的眉眼使得他做这些动作时一点都不显难看,反而比他严肃时更加丰富可爱。
忍不住,实在忍不住!
喉咙滚动,手指插入那柔顺的长发中,扶着宁绝的后颈,安崇邺俯身上前,准确无误亲在那肖想许久的唇上。
轻捻唇瓣,撬开那封闭的齿关,舌尖探入,邀得对方共舞。
“唔……”
领地被攻陷,宁绝下意识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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