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只生了皇后一个女儿,并无其他后代子嗣。
长远侯名为盛霖,年轻时曾是武将,一身军功尽是战场厮杀得来,他与其夫人相传是青梅竹马、从小定的娃娃亲,后来盛霖战死,启安帝追封为长远侯,并授以遗孀一品诰命夫人之尊。
尽管过去多年,稍年长一些的军中旧人,都还依稀记得,长远侯爱妻如命,与夫人鹣鲽情深,曾也算京中一段佳话。
如今长远侯逝世二十多年,侯夫人也将近古稀,安崇邺实在很难想象,那两个从来不相干的老人,居然会夜半偷情。
还不等细查下去,启安帝一声令下,将安崇邺叫到了紫宸殿。
“老四啊,这段时间,你的事都办妥了吗?”
父子俩一卧一站,安崇邺躬着身,答道:“是,该处理的人都处理好了。”
“是吗?”
启安帝轻飘飘的眼神扫过他:“那李昭仪之事,也查清了?”
安崇邺沉默了:“事儿是查清了,可没有证据……”
“那便是信口胡诌,为了脱罪而诬陷他人。”
“父皇……”
启安帝抬手打断他的话,郑重道:“老四,朕已经给你很长的时间了,是你自己没把握住。”
他这段时间以称病为借口,不知道拒绝了多少大臣的求见。
“儿臣无能……”
“非你无能,只是太迂腐了。”
启安帝摇头,他本想着,这么长的时间,以安崇邺护母的态度,实在找不到确凿的证据,那随便拉个人出来顶罪,借此洗清宸妃的嫌疑,也不过惺忪平常的事。
宫门内院,肮脏手段屡见不鲜,纵然他如此做了,启安帝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谁曾想,他正直过了头,也迂腐到没了脑子。
安崇邺低着头不言语,他当然知道启安帝的意思,也曾想过那样做,但他太自信了,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便不愿坑害无辜人的性命。
启安帝眸光沉沉,审视良久后,叹息一声,对一旁的娄公公招了招手。
娄公公会意,从一旁的桌案上取了一卷明黄圣旨送到安崇邺面前。
“这是?”安崇邺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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