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定情信物吗?
来不及细想此物为何会到这小子手里,在她呆滞的目光下,安崇邺翻到双鱼佩的背面,摩挲着那刻进鱼身的痕迹。
“怜,骞……”
安崇邺露出与方才皇后一样的嘲弄表情:“这骞我知道是谁,可这怜……啊……我记得皇后娘娘的母亲,长远侯遗孀,一品诰命夫人曲氏,闺名是叫曲怜吧?”
如此直言,与指名道姓有何异?
“放……放肆!”
由惊到恐,皇后表情变得森然:“家母清誉,怎容得你胡口玷污?”
“玷污?”
安崇邺笑了,笑得过分张扬:“令慈德行不检,夜半会情人,如此大胆,还怕别人看见?”
“你胡说什么?”
猛地一拍案,皇后扭曲了面容:“安崇邺,你当真以为本宫不敢动你吗?”
“娘娘一朝国母,哪里有您不敢动的人?”
安崇邺丝毫不惧,依旧嘲道:“不过,儿臣还是劝您小声些,这事儿可不光彩,若被旁的人听了去,那难堪的可不是儿臣啊。”
“你……”
瞧他那一脸戏谑,皇后怒从心起,正欲再度呵斥时,话一出口又不得不放低了声音:“你……你放肆,纵然本宫非你生母,却也由不得你如此不尊重,随意侮辱我母……”
她气得急了,下意识摆出皇后的架子。
但很可惜,安崇邺不吃这套,他抬了抬眼,不屑道:“皇后娘娘若觉得本殿所言不实,那就去父皇面前参我一道吧,如果是我冤了侯夫人,我认打认罚,枭首给她赔罪都行。”
可若不是冤了她,那他们也要为自己出格的行为付出代价。
急剧起伏的胸膛传来闷痛,皇后有口难辩,这事儿本就不光彩,别说是真的,就算是假的,闹了出去,那长远侯夫人的脸面,也将成为一场笑话。
说不准,还会连累她这个皇后,以及大皇子安崇枢。
红唇被咬出丝丝血迹,锥心的疼也抚不平眼中的恨意,抬眸,猩红的目光落到那张憎厌的脸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蹦出这几个字。
想干什么?
安崇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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