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一边说着恶心下流的话,一边打量着九月吹了个口哨,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威胁、逼迫着李怀愉。
李怀愉的左眼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冷冷地瞥了那男人一眼。
看到李怀愉忽然出现的异瞳,男人吓了一跳。
李怀愉忽然笑了一下,漂亮的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却不那么优美。
李怀愉说的是一段外语,九月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也猜到了估计是脏话,因为一车的洋人都被他惹恼了。
这时候,有个人,动手揪了一下李怀愉的头发……
霎那间,车内的所有人都都感觉到一阵诡异的风吹来,而风源竟是一个女孩。
九月的右眼突然变得血红,从她体内漫出一大股黑气,瞬间充斥了整辆车。
那个碰了李怀愉头发的人只觉得自己的肩胛骨中了一针,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的胳膊整个儿断了,掉了下来。
鲜血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喷涌出,这时候他才知道,那根针是扎在骨头的连接处的,就像给鸡翅膀去骨时那样切断了骨头之间的连接。
“啊——”男人惨烈地叫了起来,也瞬间点燃了车内的恐怖气氛。
那天晚上的第一声惨叫,叫醒了尚懵逼着的众人,彻底把所有人拖入恐惧的深渊。
众人看去时,只见一只胳膊先从躯干上掉了下来,然后才松开李怀愉的头发,继续掉落下去。
九月站起来把李怀愉的脑袋护在自己怀里,然后连连发射出去好几根银针。
整辆面包车被惨叫声淹没、包裹,有人被戳瞎了双眼,有人掉了耳朵,还有人像是中了毒,上吐下泻。
当然也有人试图反抗,可结果就是,伸手的断了手,伸腿的断了腿,伸枪的,枪管子连同子弹,统统被融化了。
所有人都在忙着揍人和被揍,没有人看到,李怀愉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但露出的嘴巴却是上扬着,笑着。
混乱之中,他看见九月的脸上粘附着鲜红的血,衬得皮肤更白了,喷射状的血迹更是极具艺术感,美得惊心动魄,美像艺术品。
最后,在车子七扭八扭之下,撞车了。
车子在空中翻了两圈,侧翻着掉下来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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