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壁,求告无门,心也就渐渐冷了下来。后来,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蒙元的人找到我,给了我一丝‘希望’。”
诸葛如燕冷哼一声:“你这是自欺欺人!哪怕官场黑暗,也总有正道可走,你却如此轻易地放弃了自己的原则,沦为了敌人的走狗。被免官或许是你人生的一个挫折,但绝不是你叛国的理由。”
“呵呵呵……好!既然如此,烦劳你听一听我的故事。”王浪说道。
诸葛如燕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我在主簿任上做了六年,终于看到一丝曙光的时候,空降了一个十八岁的第二代松林学院毕业弟子,原本属于我的县丞之位,没了。”
“十八岁,可真年轻啊!那时候看着他,只觉得年少有为、意气风发、无所畏惧!但同时也太嫩了,毫无经验,果然,没过多久便弄砸了差事。”
“那差事是关乎汝阳当地的河道修缮与疏通,这可是关系到民生的大事,需要仔细勘察、精准规划并妥善安排人力物力。这年轻人却凭借着自己在学院里学来的皮毛理论,盲目指挥,全然不顾当地的实际地形和百姓的实际需求。”
“他为了节省开支,大幅缩减了河工的工钱,导致众多经验丰富的老河工纷纷离去。无良商人看到他立功心切,卖给他低价的劣质河工材料,他不加分辨,照单全收。结果在那年汛期,河水冲垮了刚刚修缮不久的河道堤坝,周边的农田被淹,百姓的房屋也受损严重,许多人因此流离失所。”
“这本该是严重的失职,犯下如此大错,他却能凭借着松林学院弟子的身份轻易脱身,朝廷只是派人简单斥责一下,当天晚上二人就一起吃宴了。这年轻人在宴会上即兴写了一封‘罪己书’,惹得一众喝彩,说是什么‘文笔真好’‘不愧是松林弟子’之类的屁话。”
“而我们这些无辜之人却要承受惨痛的代价。我被贬为不入流的小吏,生活更加艰难,每日遭受着旁人的冷眼与嘲笑,往昔的学识与抱负皆成了泡影。河道官刘五、张风被杖责后丢了差事,一家人生活无以为继,最后惨死街头;监工白小二更是凄惨,被流放边疆,三年前客死他乡。”
王浪说到此处,眼中满是悲愤,紧握的双拳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诸葛如燕听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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