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腕快速被人钳住了,柏景曜舔舐起他的掌心,嗓音带着欲的沙哑,“现在多少钱,能买你一晚?”
“……”
“怎么,不卖给我这个旧情人?”
许晏清咬牙说,“……你还是这么不长进,就只会强迫别人么?”
“强迫?”柏景曜怒极反笑,眼底逐渐变得幽暗,他捏着许晏清的下颚,手指探到了对方的嘴唇里,“那我就让你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强迫。”
………
时间仿佛是停滞的,好像回到了以前。
许晏清循着老旧的青石台阶路,回到了阴暗潮湿的小屋。
这是他赖以生存的家,好在他读书还算用功,每年都有奖学金,用来减轻家庭的负担,他的母亲因为身体的缘故,后来只能从事一些简单的手工活,来维持家里的基本开销。
女人在年轻时,模样生得还算好看,随着年龄的增长,往下垂落的皮肤,让她看起来有点苦相。
每当看见许晏清,她就会来回重复那么几句话,“晏清啊,你一定要用功念书,将来清清白白做人,千万不要再走妈妈的老路了。”
那几句话,许晏清听得都快要会背了。
他也同样成为了女人生活的支柱。
都说行得端坐得正,那些流言蜚语没能压垮他,他好似习惯了一样,他的目标也一直都很明确,倘若不是后来女人生了病,需要一大笔钱医治,恐怕他也不会想到这里来兼职。
原本离结束的日子,也就只有一个多月了。
他的业绩比之前预想中的要好,再撑下去没多久,他就可以继续回归正常生活了。
耳朵仿佛在嗡鸣,他的双手被皮带缚在了头顶,唇瓣好似闭合不拢般,被人强势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