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而已,趁着现在讨好我,指不定他玩腻了你,我还能不计前嫌收下你。”
露台被玻璃门和帘子隔开,隔宴会厅有一段距离。
许晏清不欲与醉鬼争辩,说,“不劳章总费心了。”
章常哪里还听他说这些,只这时许晏清已经挣开了他,回到了宴会厅,章常盯着他的背影,也一同走了进去。
那一众人还在同柏景曜交谈,柏景曜环顾四望,待看见许晏清他才平复情绪。
这时经过的侍者,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摆放着调好的鸡尾酒,在路过许晏清时,侍者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到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趔趄,托盘上的鸡尾酒,也都洒到了许晏清身上。
侍者顿时人吓傻了,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更何况眼前清俊的男子身穿的礼服,也不是他能赔得起的。
“……对不起先生,您现在需要更换一下衣服吗?”侍者询问。
浅色的礼服上,酒渍的痕迹格外鲜明。
这番动静,也惹得周围的人将目光看了过来。
想都不想用,谁才是始作俑者。
章常在一旁笑着说,“真丢人,可别指望柏景曜会为了你这种人出头,他现在恐怕认都不想认你。”
旁边有知情人小声议论,“他就是柏总带过来的人,之前还是夜色的。”
“那种地方的人,确实上不得台面。”
“夜色能是什么好地方,柏总怎么会带他过来啊?”
……
仿佛又回到了许久以前,他被一堆人指指点点。
只这时,柏景曜将自己的西装解开,披在了他的肩上,遮掩住他礼服上被浸染出的酒渍。
随后,柏景曜脸色漆黑,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红酒,朝章常的脑袋上狠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