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犯精神病了还是臆想症,跑到这里来闹。我可以不追究你扰乱我的寿宴,但是公司不能留你了,赶紧出去!”
“行远,”他又冷冷瞪了宫行远一眼,“我知道你跟她没关系,可是公司的员工你也不查紧点儿,让这种脑子有问题的进来,丢不丢人?公司这种事都管不好,你先去经理岗再学学吧。”
“爸!?”
宫行远顿时慌了。
他知道,他爸这是很清楚陈清清的肚子就是他搞大的,只是现在这个场合只能说陈清清脑子有问题。
但他毕竟心知肚明,才会找借口连他在公司的职位都降了。
“爸,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又一声“爸”响起,门口竟然又来了人,众人不禁再次看向了门口。
只见一个穿着机车服的青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朝着宫老爷子一笑,就要往他身边凑,“爸,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她是谁啊,怎么躺在地上?”
还站在这里的宫行远眼睛都瞪住了,“不是,你谁啊,为什么叫我爸为爸!?”
宫行远的话,估计也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包括墨非白。
墨非白也是看热闹看爽了,他悄悄又看向宫渊,低声问道,“对啊,他谁啊,你爸不是就你跟宫行远两个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