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着,“吱嘎”一声开了门。
井下进来后,鬼子兵刚关上门,只感到后脑破碎,随即什么也不知道了。
井下一脸诡异的表情,手上拿着一把锤子,目光随意扫过已经被敲碎了脑壳,脑浆子都流出来的鬼子兵尸体。
拿走三八大盖和钱包,蒋云飞走向了仓库里守着堆积如山的军火,正在打牌混时间的二十来个鬼子兵。
蒋云飞望着打牌打得正嗨的二十来个鬼子兵,那目光如同大黑猫盯着一窝老鼠。
他走到了打牌的人堆里,右手上握着一根细细的,涂抹了高浓缩毒箭蛙毒素的毒针,装成看牌的样子,偷偷给每一个鬼子兵来上一针。
“我有些麻麻的感觉,好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是蚂蚁吧,几乎都感觉不到。”
“我看是打牌打久了,你们几个的身体有些麻了也很正常,这回换我来。”
“滚!一点都不碍事,我手气正旺,不要妨碍我继续大杀特杀!”
没过多久,这伙打牌的鬼子兵便陆续毒发身亡。
由于是神经毒素,只要毒发,神经已经麻痹,嘴巴也不可能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能死的悄无声息。
拿走掉落的三八大盖和钱包,以及一些赌资。
蒋云飞的目光,看向了仓库内的休息区,只要再把休息区里正在睡觉的一百多个鬼子给灭了。
那防守这军火码头的两个鬼子步兵中队,也就几乎全灭。
还剩下外围停着一动不动的那十辆装甲汽车,三辆九五式轻型坦克,等着被蒋云飞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