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气话,不如……”
“自古父为子纲,他一个做儿子的还想拿此事威胁老子不成?若今日纵着他,将来这永兴侯府是不是要换他喻君酌说了算?”永兴侯气急败坏地道。
喻君泓立在原地,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惹得永兴侯越发愤怒。
“让管家派几个家丁守着他的小院,若他敢出府门半步,就打断他的腿。这淮王妃任谁都当得,但我喻家的儿郎绝不能当。”
永兴侯大发雷霆的事情,很快传遍了阖府上下,自然也瞒不过淮王府的暗卫。这边侯府的家丁刚把偏院围上,那边暗卫就已经把事情一五一十地报告给了淮王。
“喻君酌果然有问题,竟然想嫁给王爷!”谭砚邦道。
一旁的淮王眸光复杂,并未评价此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喻君酌那日的举动实在可疑,只是暗卫盯了几日并未发觉任何异样。今日少年突然说要嫁给淮王冲喜,这便让事情变得越发复杂了。
“喻君酌此前一直在乡下寄养,会不会是被敌国细作收买了,借机想接近王爷意图不轨?”谭砚邦大胆猜测道:“那日咱们去汇鲜楼撞见他替王爷出头,会不会也是演的,就为了引起王爷的注意?”
若是如此,将来他嫁来王府,那不是引狼入室吗?
“本王倒是想看看,他如何嫁进来。”
永兴侯那性子,不会轻易允许自己的儿子给人当男妻。
此番淮王故意设计要找个男妻冲喜,就是算准了京城与他身份能匹配的人家,不会轻易让儿子嫁给他。如此折腾一番,冲喜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他病重的事情坐实了,婚事多半也会不了了之。
原本事情应是两全其美的局面。
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喻君酌。
“万一他真有那个本事呢?”谭砚邦问。
“他敢嫁,本王便敢娶。”男人冷声道。
谭砚邦:……
一个个的,都疯了!
永兴侯府。
喻君酌住的偏院,被家丁牢牢围住,生怕他跑了。
对于父亲的反应,喻君酌并不意外,也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知道,这永兴侯府并不是铁板一块,只要他愿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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