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下打量了许昭阳几眼，突然开口道：“你是条子吧！来查案子的？”

    许昭阳心中一惊，他并没有穿制服，而且特意选择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怎么这么快就被识破了？

    那女子从包里拿出一包香烟，随手点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

    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我出来混这么多年，你一脸正气，又喝苏打水，还对我毫无兴趣，不是条子就是彩虹。”

    许昭阳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女子的洞察力，但他不能轻易承认自己的身份。

    他微微一笑，试图转移话题，“美女，你真会开玩笑。”

    她又吐了一个烟圈，烟雾在空中缓缓散开，形成了一种迷离的美感。

    随后，她目光锐利地盯着许昭阳，问道：“你们查黄还是查毒？我可是守法公民，什么都没做。”

    许昭阳见瞒不过她，索性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在这里工作的？”

    那女子点了点头，嘴角挂着一丝自嘲的微笑：“我就是夜场卖酒的，你不会要把我抓回去吧！”

    许昭阳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而友好：“不会的，我就来查个人。你认识一个叫陈凤兰的女子吗？26岁。”

    女子皱了皱眉，显然在努力回忆：“陈凤兰？

    没听过。不过，这里的人都不会用真名的，你有照片没有？”

    许昭阳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了她。

    女子接过照片，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我认识，不过……警官，这提供线索是不是有线人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