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事想问问他。”
那人接过名片和香烟,有些犹豫不决。张文宏在一旁咳嗽了一声,提醒道:“你们这没有营业执照吧!”
这一句话显然起到了作用,网管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连连点头:“放心,那孩子一来,我就告诉你们。
我知道这事的重要性,一定配合你们。”
许昭阳和张文宏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虽然这个承诺听起来有些脆弱,但他们知道在这个情况下,只能尽可能争取对方的合作。
离开前,他们再次确认了网管的身份信息,并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以防万一需要进一步联系。
回到车上,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思索着接下来的步骤。
“现在要等那个孩子回来,才有新线索。”张文宏说道,
“对了,匡继律不是还给你了一本本子,说是孩子的日记本么?许处,你看过没有。”
许昭阳点点头,回忆起那本日记:“看了,就是好像流水账一样,今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和谁吵了几句嘴之类的。
我还没有翻完,不过确实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线索。”
“不过,我们当时没问问,匡继律怎么没有把这日记本交给刑警队?”
张文宏若有所思地说道。
许昭阳沉吟片刻,回答道:“估计匡继律对他们出示的死亡证明不满意,觉得没有必要配合调查吧。
他可能认为警方已经得出了结论,而这个结论并不能让他信服。”
张文宏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确实,如果家属对调查结果有疑问,可能会选择保留一些信息,希望找到更多真相。
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和匡继律谈谈,看看他是否还有其他未透露的信息?”
许昭阳同意道:“这是个好主意。
我们可以再次拜访匡继律,了解他对案件的看法,并询问是否有其他未提供的线索或物品。
同时,我们也需要仔细研究这本日记,也许在看似普通的记录中隐藏着重要的信息。”
“另外,”张文宏补充道,“我们还可以考虑请一位心理学专家帮忙分析日记内容,
看看能否从中发现匡志军的心理变化或异常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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