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光了,他们也就安全了;杀不光,他们随时都会丢掉性命。
——这好似也不需要解释什么,地上数不尽的尸身已是答案,还在扩散的血河已能说明一切。
“该死的齐麟!这是想让我们灭门吗?”方莫怒目圆睁,带着刻骨仇恨,连续刺穿着围杀之人的胸膛,他只想护下杜芸卿,却又每每咒骂着齐麟,“齐麟他就是个畜生!我们就不该相信畜生说的话!”
他骂得难听至极,骂得惨不忍睹。
但,他在频频侧眸间,更想唤醒杜芸卿。
因为,此刻的杜芸卿是痴钝的,就仿佛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还不知错在了何处。
这就有些无解了,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便就惹来了天大的祸事,这岂不就是“飞来横祸”“莫名其妙”吗?
“卿儿,你到现在还没意识到齐麟是故意的吗?这明显就是他设下的圈套!”
“他贵为镇北王,既能派五百镇北军协助我们,也同样能让镇北军乔装打扮一番直接拦下汉王,又何必非要将我们“云阙门”牵扯进来呢?”
“卿儿!你快醒醒吧!”
在方莫的连续叫喝下,杜芸卿的脸色似也更加苍白无力。
她虽在挥动着手中剑,却尽显狼狈。
偌大的汗珠顺着她那白皙的脸颊不断流下,汗珠在阳光下滴落,又瞬间成了血珠。
她的脚下已成血海,即便再纯净的水珠在坠落之刻也会变成罪孽。
在满目血红下,没有任何一滴水是无辜的,只要落下就会“同流合污”。
然,她还是不敢相信齐麟真有那般歹毒,她虽无法回应方莫的质疑和咒骂,却也很清楚齐麟根本就没有动机陷害“云阙门”。
她下意识地想要寻找齐麟的踪迹,她能感觉到齐麟就在附近,可无论她揉了多少次眼、晃动过多少次脑袋,再拼命遥望,都无法寻到与齐麟相似的身影。
索性,她便将注意力完全集聚在了乔装成“云阙门”弟子的五百镇北军身上。
别说,她还真就发现了不对之处。
她不知如何形容五百镇北军的行为,也不知如何去形容五百镇北军始终保持着的攻防阵型。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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