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皆有守护之人,也都有未完成的使命;却也比不了后者,朝廷本就忌惮北疆,你我又要如何封侯拜相有道是,前路崎岖行不易,后方无路寸断肠”
“所以,本王就想不明白了本王为何要将时间浪费到这种毫无结果的事情上呢?明知圣旨将到,本王与安若不日又要分离,何不多伴安若几日,也好寻些宽慰。”
顾念的神情很复杂,他从刚下马时的急促,变得犹豫不决,又从犹豫不决转为愁眉不展,此刻,他的眉头已皱至极致,双眸中也闪烁着如溪流般的孤寂与寒意。
“王爷,其实我其实我想请您下令,命妖和寐女驱狼寻之那些原本祸害北疆的山匪和被革职的官员势力又怎能逃脱掉狼群的追缉呢?只要找到些他们的旧物或旧衣,狼群就能寻味追之呀”
齐麟,讥诮一笑,“派出寐女和妖?他们也配?!”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本王一旦下令,妖自会不死不休,可她迅捷如风,又有何人能追上她的行速,届时,若真找到反贼藏匿之处,她能依赖的也唯有群狼也。可狼又怎能斗得过人呢反贼必会设下重重埋伏和机关,使妖和狼群万劫不复”
“连妖都尚有性命之忧,意志不坚的寐女就更容易着了贼人的道,寐女听不得巧舌如簧的狡辩和声声求饶的可怜之语,必会栽在心慈手软和迟疑不决上”
他缓缓看向顾念,慢慢凑上,突得拍了一下顾念的肩头,淡笑道:“顾念你贵为北疆军师,真就没有其他良策了吗?一味找寻追缉,恐非上策。”
顾念的身子猛然一震,惊眸拜道:“属下只想快些排除隐患,只觉安内胜过攘外,断无其他杂念。”
齐麟微微摇头道:“心念通达,自可明心见性。方才,本王迫使自己静下来后,在心中便产生了一个疑问,那便是我们凭什么要去追击他们,就算将他们全都杀死,北疆就真能毫无后患了吗?”
顾念屏气沉眸,似有片刻思索,待他再次抬头,眸中似也有了光亮。
这光亮是一种智慧,也是开启心门的一把钥匙,亦是豁然开朗的征兆。
“王爷是说原本祸害北疆的山匪也好,还是那些被革职的官员势力也罢,都与宵小无异,只要是有意破坏北疆安定的,都会成为北疆诛伐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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