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定他们的罪。
沈祁翊当即黑了脸。
怪不得沈家忠心耿耿,最后只能落的这个下场。
朝堂一日有他们这样的蛀虫,这天下就没办法清明。
“沈祁翊,你好大的胆子,卖让人过敏的香皂就罢了,眼下还闹出了人命,你可知罪?”
高堂之上,知府大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沈祁翊不卑不亢说道,“在下无罪。”
“该说的刚才在下都说了,周老夫人病情恶化,导致眼下丢了性命,乃是周家人不肯让她医治造成的。”
“与我们铺子无关。”
“可若不是你们家的香皂有问题,周老夫人也不会得此病,所以根源上,还是你们铺子的问题。”
眼看着知府说来说去,就是不说周伟荷包的事情,江簌簌开了口,“回禀大人,此事的根源确实出在我们铺子,可造成最后这个结果的却不是我们铺子。”
“大人手上的荷包是从周伟身上拿下来的。”
“荷包是用羊皮做的,羊皮上还绣了胡人喜欢的祥云草。”
“民妇思量许久,觉得今日的一切都是周伟的有意为之,至于他的目的,还请大人亲自审问他。”
知府听到这话,非但没有要询问周伟的意思,还直接敲了惊堂木,“放肆,本官没有问你,谁让你开口的,来人,把这个藐视公堂的妇人拉下去仗责十大板。”
“江氏,本官看在你是一届妇孺的份上,这一次绕你一次,但若是再有下一次,本官绝不轻饶。”
江簌簌怀了身子,这十板子打下去或许要不了她的性命,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必定性命堪忧。
闻言,江簌簌和沈祁翊同时变了脸色。
“大人,我家娘子有了身子,受不得仗刑。”
沈祁翊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知府的神色,直到沈祁翊确定知府这是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后,继续说道,“在下愿意替他受罚。”
知府听到这话,难得没有为难江簌簌。
“可以,但如果你受刑,就要二十大板,你可愿意?”
“夫君。”
江簌簌有些不忍心。
沈祁翊对着她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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