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会最值钱,因为墨宝留得本就不多,还没人能仿。”
“我都好奇到底是一笔什么字了。”乔雅南好奇:“比我爹的字还丑?”
沈怀信看她好奇,起身倒了点水到砚台里,托着袖子磨了磨墨,不一会写了一行字给乔姑娘看:“我也只能仿个大概样子。”
乔雅南看乐了,她爹的字虽然该大的小,该小的大,该长的短,该短的长,但是字到底还是那个字。但是了因大师这字完全是散装的,需得前后左右去扯到一起来,少找了一部分这句话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
“这一比较,我觉得我爹的字写得挺好了。”
沈怀信笑:“谁和了因大师比字都不输。”
乔雅南也笑了笑:“怀信看起来和他很熟。”
“很熟,每年大伯都会把我送到了因大师跟前呆上半月。”
“让你学佛法?”
沈怀信摇头:“大师什么都不教我,只让我早晚课不得缺席,其他时间随我自己想如何便如何,但是不得出寺。”
能人异士行事和普通人是不一样,乔雅南在心里感慨,这了因大师和怀信他大伯都是这个时代的弄潮儿,而怀信,可以说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了,将来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