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过去把人拉起来:“兴叔要知道了肯定都不让您过来了。”
“你写字多容易,我做这点事就有多容易。家里的菜地全是我打理的,你当我什么都不会做不成。”兴婶娘笑:“你怎么出来了?”
“要做午饭了。”想到小老百姓多是一日两餐,乔雅南拉着她进屋边道:“我们习惯一日三餐,只吃两顿饿。”
“那我先回去,晚点再过来。”
乔雅南舀了水给她洗手:“您在我家就跟着我家的习惯来,我也不会因为您就特意多做什么菜,就平平常常的吃顿饭,早饭晚饭肯定不留您。”
“可你家是吃白米饭的,那多贵啊!”
“不差您这一口,您听我的就是。”乔雅南叮嘱:“不许干这些活了啊,以后小修齐睡了您就歇息,要么就把家里那些缝缝补补的事拿过来做。”
兴婶娘小声反驳:“你不让我做,我就不吃你的饭。”
乔雅南差点笑出声来,胆小的人还是胆小,但是好像敢说一点了:“我对种菜种地这事最不擅长,你就是把地整好了我也不知种什么好。”
“我知道呀,我来!”兴婶娘立刻笑开了:“昨天阿兴才去种了菘,还剩了点种子,我去拿过来,对了,还有芦菔也还剩了点,正好都可以种。”
一把拽住转身就要走的婶娘,乔雅南笑得不行:“不着急不着急,明天来得及。”
“也行,明天让阿兴过来翻地。”
“兴叔要是怪我,我就说我拦不住。”乔雅南把锅里的剩饭打出来:“今日婶娘只能和我们一起吃素了,我把饭热热,还有凉拌菜,再开个汤随便吃点。”
“我们中午都不吃的。”兴婶娘把眼睛从白白的米饭上拔开,坐到大灶前把火烧上。
两人一边做事一边扯着闲篇,说来说去就说到了乔双身上:“听说她闹得厉害,一会说自己病得快死了,一会又说不放她出来就一头撞死在祠堂里,让梅家不得安宁。里长放出话来,她要是敢在梅家祠堂做出不敬先祖的事就把他们那一房逐出梅家。据说那父子俩去了一趟祠堂后那人就老实了。”
乔雅南看着她笑:“听起来婶娘好像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我就觉得他们都坏,是阿兴说那父子俩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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