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喜欢就一件事给他两个方向,然后让他发表看法,根据他的回答再给与提点,他很喜欢这样的教导。
今天这样的日子,父子俩自是不能一直不见人,歇了歇就回了前院待客。
到了算好的时辰,沈怀信在所有来客的见证下向父母磕头敬茶,响响亮亮一声‘爹’一声‘娘’喊出来,就等于向满京城宣告沈府后继有人。
席面一开,沈散培带着儿子每桌敬酒,以沈散培儿子的身份将来客都认了一遍。
鹤望书院年年头筹,京城谁人不知沈怀信的出众,而他至今未有婚约在身,本就是香饽饽,如今真正成了沈府的主子,敬酒时被提及最多的就是他的婚事,同桌的人甚至话里话外还较劲上了。
沈散培一套太极拳打出百八十个花样,每桌说的话都不一样。
自知斗不过这老狐狸,一众人把目标转向小的,就算真是个狐狸崽,这个年岁总不可能就修炼成了。
沈怀信笑着,有人问起就在这桌找个适合的人,先问好,再问家人好,再问家中子弟,同是鹤望书院的就夸上几句,说上一说自己出去一趟,不知自己这头筹是不是还保得住。只需多说上几句,一桌应付一个也就够了,爹已经带着他走向下一桌。
几番下来大家就知道了,小狐狸再是个崽,那也是个狐狸。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更看好沈家这小子了,结亲的意愿也更加强烈。
待到把一众客人送走,连了因都有事离开,累得肩膀都塌下来的沈夫人挥退下人回屋,就朝罗汉床上躺得舒舒服服的夫君甜蜜抱怨:“这么多人想和咱们家结亲,可怀信只有一个,这可怎么好。”
“夫人,你那笑容都能出蜜了。”
“那我拿碗接着,尝尝有多甜。”沈夫人坐到梳妆台前把份量十足的首饰一一往下取:“我娘家之前就有意亲上加亲,今日我嫂嫂更是逮着我说了好一通,你也知道她口才了得,说得那个情真意切,要不是记着你嘱咐我谁都不可应下,我差点就要扛不住。”
沈散培多喝了几杯,这会姿态极其闲适,笑容看起来也有些懒:“再口才了得不也败在夫人手下。”
沈夫人揉着耳朵回头嗔他一起,今日用的头面首饰都很有份量,耳朵都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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