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苏文念忍不住问出来，旁边的粉丝听到也两眼放光，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移动。

    “为什么我不能拥有姓名？”范斯南表示不服。

    “你太油了。”苏文念倒是一点不客气。

    “我要为斯南证明，现在他正在去油，成功指日可待。”范斯南听着程澈义正言辞的反驳，翻了翻白眼不予理会。

    “现在有没有觉得很值，粉了我一个还能见到这么多帅哥。”有粉丝当场就拿出刚才程澈签名的本子拿给范斯南和曲溪签名。

    程澈看到啧啧嘴，说他们是白眼狼。

    【我靠，羡慕的眼泪从嘴角流出】

    【程澈也太接地气了吧】

    【看他跟粉丝聊天就像是跟朋友聊天一样】

    【笑死，粉丝当面爬墙，程澈都不管】

    【说明大家都是好朋友，不在意这些】

    【慕了，粉了程澈一个相当于粉了三个，一节更比六节强，南孚都没他厉害】

    【程澈好真诚啊，我都要粉上他了】

    【别吧，互联网没有记忆吗？】

    【是啊，大家都忘了？才过多久啊。】

    ……

    “之前说你陪睡是真的吗？”苏文念看到直播弹幕的污言秽语，直接贴脸开大。

    别说现场，直播间的弹幕都安静了。

    范斯南当即脸色就变了，面色不善地看着苏文念，曲溪也皱起眉。

    “假的啊，为什么那么多人信。”程澈一口面嗦完，口齿不清地回答。

    “有证据吗？”苏文念平静地反问。

    其他粉丝都一脸这是我可以听的吗的表情，坐在旁边大气不敢喘。

    “我没有恋丑癖，我喜欢帅哥，ok？”程澈像想起了什么脏东西，一脸菜色地摇摇头。

    苏文念扑哧一声笑出来，然后哈哈哈地疯狂笑了一分钟。

    “对，喜欢穿西装特别帅的霸总，一定要是沉默寡言的那种。”程澈面无表情地看着苏文念笑够了，忍不住补充。

    办公室里，拿着手机的傅谨乂，听见屏幕里程澈的声音“一定要沉默寡言的那种”。

    傅谨乂微怔，随即笑起来。

    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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