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湿红。
像只被欺辱的兔子。
蒋厌笑的更欢。
“怎么哭了?怕什么,嗯?”
蒋厌温柔地拂去他眼角渗出的湿润。
他还什么都没做,就已经快要哭了吗?
那些被纪阮凌虐的回忆一寸寸爬上脑海。
印象中的纪阮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像看垃圾一样睥睨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
折磨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每次,纪阮都是用那样轻蔑的眼神看着他,一点点在他身上落下伤痕烙印。
因为自己这张脸,纪阮看向他的眼神中偶尔有别样的感觉。
但是他那样虚荣的人,自然是羞于承认对他这种垃圾有兴趣。
所以才变本加厉虐待他,想让他服软。
纪阮曾经还跟那次在会所的那几个朋友说过,
他就是他玩弄于股掌间的狗而已。
后来纪阮像变了个人,对他很好,送他最新限量的玩具,送他上学,甚至还接他回家,给他宽敞的房间住。
后来呢。
他放下了警惕。
觉得这样的少年或许只是自尊虚荣心作祟,所以在纪阮难得的善意之下,蒋厌原谅了他。
毕竟五岁时他们第一次见面。
纪阮给了他一颗糖。
这样的少年能坏到哪儿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