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顿顿。
“刚好你也在公司里,帮叔叔多看着点纪阮,明天我就跟人事说把你提到副总,就调到纪阮旁边那间办公室。”
说完。
偏偏蒋厌冷白到几乎透明的薄唇扯出一抹罕见的苦笑。
破碎的模样惹人怜爱。
什么都没说,也没拒绝,几乎算是默认了下来。
眼神却冷的可怕。
纪阮快被他气笑了,无语到后面连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今天晚上这煞神真是给他泼了盆几乎洗不掉的脏水。
还让他现在的地位几乎一落千丈。
“好了,明天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小厌你有什么需要的给叔叔打电话,她后续的事不用担心,有人会处理。”
看着少年失落,却也没拒绝这些安排,中年男人才松了口气。
对于他们商人来说。
倘若愧疚能用交易填补,那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处理好这件事,便宜爹才安心地拿起沙发上搭着的风衣,重重地拍了拍纪阮的肩膀,然后趁着夜色,急匆匆离开。
外面银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稀释了地毯上的影子。
客厅重新回归安静,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转动着,搅动着暗流涌动的夜色,在他们之间流转着。
与之前不同。
这次蒋厌没急着回到卧室。
头顶的目光一寸寸顺势划过纪阮皱起的眉,眸光凉薄。
“很意外?”
“蒋厌,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没法在装傻,腮帮子被咬的有些微痛,怒气在挤出的字眼间压抑颤抖着。
蒋厌与他擦肩而过,偏头在他耳边落下一句,
“故意什么?难道你不是凶手,我不是受害者?”
如果可以。
你和她一起去死就更好了。
蒋厌没说后半句。
寂静明亮的灯光下,纪阮耳畔反复回荡着他的声音。
只觉冷的刺骨。
是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蒋厌是受害者。
虽然纪阮不是凶手,也不想为原主犯下的错擦屁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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