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生活平静和谐。
给蒋厌也一种错觉,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至少这样的纪阮,他不讨厌。
此刻他轻垂着眼,看着纪阮苍白羸弱的脸,一想到他会像脆弱的玫瑰枯萎凋零,就忍不住有些害怕。
这种失控的感情是什么。
他不明白。
晚霞在半路跟丢,夜幕吞噬天边最后一抹灿光。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钻进鼻尖,是蒋厌最讨厌的味道。
曾经他被纪阮折磨得狠了,死去的那个女人也不会管他的死活,蒋厌经常强撑着独自到医院看病。
这股刺鼻的味道几乎是从小陪他到大。
而现在,躺在里面的不是他,而是那个他本该最讨厌的人。
蒋厌靠在蓝色胶椅上,头靠在手术室外洁白的墙壁上,眉眼间的躁意紧张掩都掩不住。
“噔、噔、噔。”
迅疾的高跟鞋踩踏瓷砖的清脆声响落在耳边。
“小阮他怎么样了?那个商场的负责人已经都跟我说了。”
干练的中年女人站在他面前,挡住了落在蒋厌眼睫上的光线,仿佛连带着他眼里的眸光都隐于阴影中。
他没说话。
眼神空洞无神,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恰好此时抢救室的门打开。
握着白纸文件夹的白大褂医生戴着口罩,三两步走到他们面前,“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蒋厌浑身的冰冷气息散了点,眸光微动,才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前的女人便率先出声,“我是。”
两个字让蒋厌微微起伏的眸光停滞了半秒。
转而又瞬间看向医生,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仿佛又将全世界都屏蔽,只专注地盯着他身后那扇门。
透过手术室门似乎想看清门后的某人。
“还好送来的及时,只是病人失血过多,病情紧急,需要临时输血,从血库调过来需要一定的时间,请尽快联系他的亲属来检血。”
抽血检测的诊室里也是一片洁白,消毒水的味道更重。
他们检测结束后,纪玲的神情已经变得有些微妙。
中年女人犹豫不决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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