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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林全友刮掉鞋上的泥,从后门穿过堂屋,走到四喜跟前。
“四喜啊,走,爷带你去藕塘那边瞧瞧。”
四喜眼睛一亮,立马从门槛上跳起来,“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爷啥时候骗过你?”林全友说道,“你瞅瞅有没有啥要带的,带上咱们就走。”
“没啥,咱们现在就走吧。”
“得了,那老婆子,我跟四喜去了藕塘那边,晚上估计不回来吃了,你别给我们留饭了。”
李秋菊闻言点点头,说道,“嗯,晓得了,你带四喜小心点,晚上就让四喜在藕塘那边歇吧,别带她走夜路。”
“晓得了,四喜,走。”
一路上,四喜和林全友埋头走路,偶尔歇下来说上不痛不痒的两句话,便又开始赶路。
约莫是许久没走路了,十来里的路快把四喜的腿走直了。
四喜觉得自己的腿快走废了的时候,两人终于到了藕塘。
只是让四喜又扑了个空,林红军和吴凤仙并不在藕塘,连林卫军也不在。
四喜和林全友在藕塘、兔圈都寻找了一番最后才在后坡的野草丛里找到埋割野草的周翠竹。
“四喜,你回来了。”
周翠竹停下手动作,手握着镰刀直起身子,另一只空着的手绕到腰后轻轻的捶打着僵硬的后腰。
“四喜吃饭了没有?屋里有面,还有蛋,我给你下碗鸡蛋面吃。”
“不用了大伯母。”四喜拒绝道,“大伯母,我爸和我妈他们呢?”
“他们一早就去县里了,还没回来呢。”周翠竹说道,“爸,四喜,要不你们先去屋里坐会,我先把这捆收好。”
“屋里还有镰刀吗?在哪?我来跟你一块割。”林全友说道。
“这块割好了,兔子那边草够吃了,今天不用再割了。”周翠竹说道,“爸,你带四喜先去歇会,我马上过来。”
林全友见状,便领着四喜进屋等待。
不一会,周翠竹便回来了,喝了一大杯凉开水后,她才问起四喜情况。
四喜把首都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便问起办厂审批的事。
周翠竹叹了一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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