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椅子放在火桶边,然后脱了脚上的鞋,和吴凤仙一起窝在火桶里烤火。
“妈,我舅舅和舅妈怎么回事?看舅舅那副样子,像要打架似的。”
“什么像要打架,他们都是打了好几架了。”吴凤仙说道,“今个早上才干了一仗。”
四喜蹙着眉头,不解从眉眼蔓延到嘴角,“怎么了?舅妈不是舅舅自个选的吗?自个选的人还能打架?”
吴凤仙一声轻哼,“你舅舅当初就是看中你舅妈性子泼辣,现在好了,这泼辣全用到他身上了。”
吴德生当初相看了不少大姑娘,他家虽是村里的,但是他能挣钱,家里也没多少人口,家里关系简单。对很多未嫁的姑娘来说,算是条件好的那一类,所以有不少媒人来保纤拉媒。
吴德生自个也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他就想着自己以后要跑生意,总是避免不少口头纠纷和官司,边想着找个性子泼辣,干事利落的媳妇,到时候不管她是跟着自己跑生意也好,还是在家照顾老小也好,他也放心。
挑来挑去,最后便相看上了罗芳草。
罗芳草性子确实泼辣,可除了泼辣,她还是个懒散又顾娘家的人,不仅她自己的事,就是吴家什么事,她都听她妈的安排。
吴德生一开始准备带罗芳草去广城,可她不愿意,便留在家。等几个月后,吴德生从广城回来,发现他娶的不是媳妇,是祖宗。
家里家外的事,罗芳草是一点都不伸手,没事就兜里揣一把瓜子,从村头磕到村尾,然后坐等吴广财干活回来做饭吃。
吴德生汇到家里的钱,前脚取回来,后脚就到了罗家。
吴德生从广城回来,听了这事,便去罗家要钱。
结果人家倒好,肚皮子一敞,说那是自己女儿孝顺自己的,说什么都不给。
为这两件事,吴德生和罗芳草大吵了一架,说她是骗婚,人前人后两张脸。结果罗芳草干脆往地上一坐,说她嫁到吴家是享福的,不是来做奴隶的。
吴德生当时扬言要离婚,结果被吴广财左一句右一句的给劝下来了。
后来罗芳草便怀了娃,怀了娃后更是作天作地,吴德生把钱汇给吴广财,她便想着法子从吴广财手里扣钱。结果吴德生汇回家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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